“在下附议,的确不错。那你便是开疆扩土的将军,想来封赏应当不少,届时莫忘了送我一份礼。”那人道。
“穷酸到打我的秋风了?”沈岐嗤笑。
那人耸了耸肩,“可不嘛,眼看着都快穷死了。”
直至两日后的夜晚,那人才在周钰的护送下,借着夜色悄然离开。
且说这几日,将军府并不太平,因着赵大夫平日里没少给府中的下人瞧病,加之从不收诊金,不少下人便明里暗里的帮衬。
崔长歌自是知晓,但她也是有意放纵,她若不给几分希望,赵大夫又怎会替她去逼迫赵宣山吐出真相呢?
严刑拷打不成,那便用攻心之法。
眼见着到了未时,崔长歌便吩咐落雪将赵大夫请进来,晾了他两日,如今也是该见见了。
片刻后,落雪便领着赵大夫进来了,他身后还跟着沈岐留下的那几个亲卫。
不过短短几日,赵大夫便与她在沈岐院外见着那副慈悲的样子,相去甚远,胡子拉碴,身上还带着股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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