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夫伸手接过,顿时老泪纵横,抬头静静看着将军府的牌匾,重重的叩了个头,方才深一步浅一步的离开。
亲卫见赵大夫身影消失后,这才回禀:“夫人,赵大夫已经离开了。”
“可有派人暗中跟着?”
“有的。”
崔长歌点头,挥手便示意其退下。
这一忙便到了午后,食不惶味,她索性便未传午膳,嘱咐了落雪几句便歇息去了。
因着半年前那一遭,即便如今外伤已愈,可终归是伤了根本,不仅夜间惊悸难眠,每到午后便精力不济。
落雪见崔长歌已然躺下,便也不在遮掩脸上的神色,愈发难看,这几日她到殿下身边伺候方才知晓,如今殿下身体大不如前,可偏偏眼下万事都得殿下来拿主意,惮精极思。
若是长此以往,只怕有损寿数。
思及此,落雪便也在顾不得其他,回屋磨墨执笔,将信封好绑在信鸽腿上,目送它一路向东而去。
“那只鹰呢?怎么用信鸽递消息了?”沈岐一进院子,便瞧见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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