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时有蝉鸣响起,不得安宁,沈岐身沐日光而来,恍惚间好似又见到了初见时那个恣意的少年将军。
沈岐沉默的在一旁的美人塌上倚着,垂眸摆弄着那花瓶。
方才那支枯荷已被他交给周钰,说是要放到前院的书房里,好生收着。
见他执拗地要收起来枯荷,崔长歌便也随他去了,懒得再劝。
她唤来落雪,梳洗一番后,便在沈岐无声的催促下一同往那湖边走去。
“赵宣山你要如何处置?”崔长歌问。
闻言,沈岐面上的笑意一滞,赵宣山一事还能如何?
周钰方才便将前因后果禀明了,因着南曲挑唆,他便做出了谋害上峰家眷的事情,更是间接导致燕然关险些失守,依他看自然是该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赵宣山自然是该死的,可因着赵大夫现下被安然送出府,他反而猜不透长歌的想法。
自己若是当真半分不顾及旧情,以军法论处,可否会显得过于无情了。
昨日那人还取笑他,说他不会讨自家夫人欢心,只会自己闷声吃醋,连掌心都掐出了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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