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他便转身朝着书房走去,将那支花苞放进一早便备上的花瓶里,又让周钰将那只匣子取来,将枯荷与里面的物件儿一同放好。
“北离那儿,这几日你多催催,让他尽快动手。”沈岐写好一封信,递给周钰,又说:“待会儿,你随我去趟暗牢,赵宣山的事情不用再压了,那些个要闹的人便让他们闹个够。”
赵宣山是被周钰带着人亲自押送来青州城的,可眼下战事一触即发,赵宣山手底下的人这几日便没少闹事,其中还不乏一些别有用心的人。
可赵宣山平日里便不爱交际,他又是如何结识那个南曲人的呢?
被人卖了还不自知的蠢货。
思及此,沈岐这才吩咐周钰随他去一趟暗牢。
暗牢内仍旧一股难闻的腥臭味,经过上午那一番刺激,哪怕吩咐了看守之人每隔一个时辰便灌一碗参汤下去,却也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赵宣山,你知道那个南曲人是谁的人吗?”沈岐问。
话音一落,便见周钰上前一步,将手上的画像展开。
赵宣山强撑着一口气,抬头眯眼看清了那个画像,他虚弱的点了点头,“对,就是他。”
他抬头看着沈岐道:“将军,我从未……从未想过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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