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聂公子至多有些薄肌,而他是个常动武的剑客,一身肌肉紧实,鼓囊囊的明显许多,且恰到好处,不至于过分健壮。
这一则,便算他一胜了。
两相比较,她竟定夺不下谁好。
可转念一想,那聂公子是个看得见却吃不着的,她就又定下心神,专心应付起眼前人。
她抬手抵住他胸口,顺着勒出的红痕慢吞吞地碾,直碾得那剑客气喘连连,胸膛也起伏得更厉害。
不过片刻,她唧哝道:“有些累了。”
“要坐么?”
“哥哥行个方便,借双腿来使我坐坐。”宝娥也不客气,直接坐他腿上,抱他的腰,要与他亲嘴。
他二人亲了会儿,剑客说:“可以了,正巧天黑,不妨想法子逃生。我那剑袋叫他抢去了,既找不着他的尸首,不若先拿回剑袋,也好与他争斗。”
“在这里面儿打不过他哩。先前那剑袋将那阴魂儿的心口刺出个碗大的洞,也不见取了他性命,十分蹊跷!”宝娥宽慰,“莫急,莫急。我师兄看着性燥,却是个靠得住的,等他信儿再行动罢。况且那鬼魂儿也不曾下死手,等他真要犯凶了,再与他争个死活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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