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讨人喜的。”他说。
那呆子却不动了,愣怔怔的,也不出声。
聂归羽直直看她,心头泛酸。
如今他是欢喜真切,恨也真切,委实愁煞人。
他按捺着不近前,只恨那一众贼人害得他如今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但呵出那一口清愁气,他又想幸而似如今这般,不然与那高崔阑有什么分别,终有一日要白白地耗死在短寿促命里。
思及高崔阑,他忽动了。
一抹清瘦鬼影没声响地站起来,他道:“往常看你比饿死鬼还饥馋,而今却不见你过问早膳。怎的,听那佛堂里的和尚念几句经文,便要做个忍饥挨饿的清修客?”
宝娥叹气:“哥哥,你不知道我的苦辛。”
想到那剑客与她师出同门,昨夜她哪里睡得安稳,是看柱子像师父,梁上蛛网也像师父,就连那飘在空中的小小一粒尘埃,也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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