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宝娥,方低头,就对上那一双剑眉星目。
乍看是懒散散一团白云似的自在闲身,定睛观看,又是个身量紧韧的妙人,真是与那天上神官不一般的风味。
她就要说些呆话,忽然记起师父,唬得她总有些心慌,忙起身道:“燕师弟,莫做那缩在洞里的狡儿獒狗,快出来,出来。”
那剑客瞧出些异样,但见她没解释的打算,只好暂且作罢。
他四下里找寻,终在一个掉漆的旧木箱里翻出自己的剑袋。
他收好宝贝,思及一众精怪在找他,索性不出去,就躲在这房里。
两人又忙找判官笔,却无果。
不多时,朱宝娥就饿了,瘫在椅子上躲懒,不肯动弹。
正巧有小仆来请她吃斋,她便走了。
等再回来,她还不忘揣个馒头与那剑客。
“师弟阿,”她认真看他吃一口馒头,忽道,“你如今吃了我东西,也算一桩儿恩情。日后若是撞上师父,先前我与你的事,就不与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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