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娥愣盯着他,目不转睛:“怪道哥哥嘴上有牙印儿,原是那晚上叫我咬了。”
聂归羽抿了唇,只觉涩涩微痛。
他语气硬:“那待如何。”
她扭扭捏捏靠过去,与他不近不远地贴着,小小声儿与他说:“须得再亲一亲,便好了。”
那聂公子板着脸,喝道:“休想耍我!若不然,我死也不放你,断不饶你师徒性命。”
这呆子是个莽撞的,哪想过其中厉害,色胆一起,嘟嘟囔囔说几句“晓得了晓得了”,便直接磕上去,与他的唇瓣撞在一块儿,弄出略略的疼。
可她又是个熟手,那聂公子脸色变了几分,不待喊疼,就被她轻轻吮了下。
疼里便又多了痒,直叫他骨软筋麻,意识茫茫,不敢言喘。
不一会,这呆子懒性发了,没甚用心地舔咬他两下,便催促:“好哥呵,休叫我一人用功。你若是那勤学的,还要竭心尽力,与我试演一回。”
那聂归羽也真听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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