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逃避,傅洲越不可能放她走。
扣住她的手腕,沉声说:“我看你脸色不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下吧。”
医院……
不,她才不要去医院。
用力抽出手,带着哭音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呀,都把我攥疼了。”
也难怪她如此讲,傅洲的力道太大,她皮肤嫩白,眨眼间手腕上映出了深深的痕迹。
就像那晚一样,轻轻一碰,便落下了红印。
再一碰,红印加重。
傅洲开口:“抱歉。”
商梓怡嗲声说:“抱歉管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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