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儿!”易峰一脸难堪道,“他竟然带着峦翠意图私奔!我将一切种种告知与他,他却心是不死,唯恐峦翠也变作异类,又将阴石重新放置,还…向那石头献祭了自己的一只眼睛。”
宁呦呦也听懂了:“这样说来,只有易家人才可推动那个石头?有人自杀之事又怎么说?”
易峰吐出一口浊气:“那‘崇神’确实就是个邪祟,拿黑衣客定然也是妖道!那阴石自从拿了我儿一目之后,竟然每月还要以血为祭,无数族人被引诱入内,双目被挖,撞石而死…从此那地方便成了族中禁地,不许族人通入。”
易峰欲哭无泪:“而峦翠自从私奔被捉回来后,也像变了个人,任性放纵,每日饮酒作乐,再不是我从前娴静温柔的女儿!”
“我出外寻找许多驱魔师,却都始终无济于事!”
宁呦呦很是不解:“这样听易大人说下来,此事若传扬出去确实难听,但向我鹤山求助实在无可厚非,我们鹤山的修士并不是多嘴的人。”
易峰闻言浑身一震,跪将在地,闻笑吓得往旁边一退,发现此人拜的原来是谢虞。
谢虞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是在等着对面开口陈罪。
“谢郎君请高抬贵手,不要将此地之事向外透露。”
宁呦呦好奇地凑到闻笑耳旁问询:“什么事呀师姐?”
闻笑双手一摊,她也不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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