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福真想舒服得叹气,但她精神还绷着,万不敢在深宫的夜里发出半点不应该出现的声音。
她紧抿着嘴,激动又害怕地享受着从未享受过的舒服,只有在小主问她感受的时候,才敢特别小声地回复一两个词。
张百年把心神都放在手上,找穴位,换不同的力度,注意着手下人的反应,及时换按摩的手法和力度。
从头到颈再到肩膀、后背和手臂,接下来是腰和大腿小腿,按完自然就是脚了。
这时,双福坐了起来,缩回脚踏上,急急地对小主说:“这可使不得,奴婢的一双臭脚可不能沾上小主的玉手,这太不合规矩了!”
“这有什么的,我不说,你不说,谁能知道,乖啦,继续躺好。”张百年柔声劝说,又想把双福推倒躺好。
双福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把脚压在大退下,跪坐在脚踏上,说什么都不肯回床上躺着。“好小主,今儿就到这吧,您看您都累得出汗了,下次我们再练,好不好?”
张百年继续柔声哄着:“哎呀,足疗可舒服了,你快点配合我躺好,我给你好好按,可解乏了,你都站一天了,按完脚浑身都舒服呢!”
双福还想挣扎:“小主,奴婢这脚在鞋里捂了一天了,又脏又有味,没看奴婢躺着都不敢拖鞋,只是这么横着躺把脚放在床沿外,求求您了,您就别让奴婢脱鞋了。”
张百年其实也不想给别人按脚,只是为了生存,没办法只能多练。“我又不嫌弃你,你就脱吧,练完我再洗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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