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n皱了眉看向他,“你这是不行多久了?”
做这一行的,外表形象都不会差。常年保持着较低的体脂率,收拾得人模狗样,不菲的置装费用让他们常与光鲜为伴。方恺也不例外,不是二十多岁,难以再用一个单薄的帅去形容人。
这个年纪,早没了年少的轻狂。工作能塑造性格,理性总被人盛赞,另一面是情感的稀薄,心是冷的。他的眼眶本就有些深邃,沉思时更显莫测。做事是狠的,可他身上有种内敛,不知是本性,还是有意识的克制。
方恺没料到他这突如其来的无聊问题,“你很无聊。”
“对了,你知不知道,Mike一整天的会,中午还能抽时间去打炮。”
“你为什么会知道?”
Leon耸肩,“他自己说的。”
在这个高强度的行业里,连轴转、睡眠缺乏是家常便饭。工作强度的筛选机制下,留下的大多精力异常旺盛。他们的欲望远超常人,而性,是欲望的一种。
所以Leon觉得,方恺这样的,不正常。毕竟若论乱搞,他可太有这个资格了。就算他道德水平高,也不至于单身许久,工作忙碌是借口。
“那他挺厉害的。”
“你不会真清心寡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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