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已是更深露重,凉意顿生,亦让人头脑无比清醒。
加了件外套的方建伟看着仍穿着短袖的弟弟,“不冷吗?”
“还好。”
“这两天怎么样?”
“还行。”
方建伟笑了,虽是自己的亲弟弟,但自己都摸不透他的性子。一个有欲望的人总能被人摸透,无非是深浅的区别。而他呢?于世俗取得的成绩来看,他绝不是没追求的人;可他又像是毫无追求,脾气性子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你怎么什么都是还好,还行。”
“可能还没到不好、不行的地步。”
“那等你说不好的时候,我估计就要完蛋了。”
“那倒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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