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拖着行李箱刷证件出站时就接到了她爸的电话,她将证件收进包里后,才接通了电话。
他最好有事,别没什么事,不想发信息,想聊天就随时打她电话,她可没空解决他的中老年危机。
“喂,爸,有什么事吗?”
“小舒,下班了吗?”
问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季舒忍住了火药味这么重的发问,“下班了。”
“方便接电话的吧。”
“方便的,你说。”
季舒边走边听着电话,此处的车站是近几年刚落成的,并非这座城市的主要交通枢纽站点,进出的人并不多。走出去时,外边是一片宽阔的广场,灰色的地砖,一处处错落有致的树池花坛,仍显得很新。向更远处看去时,还有在跳广场舞的,但音乐声没那么嘈杂。
她继续提着手柄走下台阶,走到最后一级时,都并未将行李箱放下,抽出拉杆拖动。而是就这么拎着走了一小段,说了句“行,我知道了”后,停住脚步时,才意识到手中的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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