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情大胆,不讲人情。”
“他兴许在国外呆久了,之前呆的行业竞争激烈,不懂得讲人情,也更不懂你的考量。”姚继媛将纸巾递给了将药一口闷下的他,“但我们就是个人情社会,若是照搬他在国外那一套,怕是会水土不服。”
“那几个一直为公司兢兢业业做贡献的,他说踢走就踢走,他倒是毫无心理负担,但人家来找我,我心里都觉得过意不去。”
“就因为人家老了,跟不上形势了,就这么一脚踢开。或许能让公司运转效率变高点,但只怕剩下的人会寒心。心一变,很多事就不好说了。”
见他不讲话,姚继媛对着这份摊开的文件问,“这是什么?”
方建伟笑了声,“来告他的黑状,暗示我,他跟供应商有利益输送。这份文件都做得挺费心思,真是屈才了。他要是至于干这种事,哪里会这么多年不回来。”
“是啊,他在外面做事,薪水那么高,哪里至于干这种事。估计是他们觉得搞这种东西,来钱太快了,金额巨大,哪里是一个高级打工人能轻易赚到的。”
方建伟皱了眉,“他们这些蠢东西,有这个精神头,怎么不放在工作里。”
姚继媛笑了,“你这不容易啊,老二在外面做事都不用有后顾之忧,你给他在顶着压力,做事的人从来都不缺的。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身体重要。”
“我不顶住压力,还有谁能来承担?”方建伟扔掉了纸巾,“对了,方禹呢?”
“刚才到家,就跟老太太嘘寒问暖去了,老太太被他逗得可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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