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不虚伪,是你的主观判断。但我有基本的同理心,知道喝很多酒会不舒服,也知道我做不了什么,但还是想问一下,万一我能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呢?”
方恺知道,自己是在苛责她,她无法跟他计较。他也知道,说出口后,她会礼貌地离开,将此地留给他独处。
他不该如此说话,但理智才是违背人性的,为难她时的畅快,让他足以不后悔。
可是,她没有离开。
面对他的怒意,她没有害怕,也没有退却,只是无比冷静地面对着他。
方恺抬头看着她,内心有多庆幸她没有离开,他就有多恨她的冷静。她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自己,无情地旁观着他的落魄与难堪。她的眼神,到底是漠然,还是悲悯。
“原来你还有同理心。”
“谁都有,难道你没有吗?”
“当然有,比你多很多。”
季舒忍不住笑了,这大概是他最厚颜无耻的一句话,“好吧,这挺好的。”
她大概率是在嘲笑自己,可看着她的笑,方恺又不太在意她的嘲讽。他想问她,你要不要陪我呆一会儿。可他问出口时,这到底是命令,还是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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