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痛苦成心魔时,只会将她反噬。
心是疼的,他是该给出合适的安慰,可方恺已经下意识跳过这一步,继续往下想,如何能解决这个问题。
“可以不参加任何聚会吗?”
季舒没想要他的安慰,她可以讲出来,还有一个人可以听这些,就已经很好了。他的确没给安慰,但她还是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地给出了建议。然而这个建议太过荒诞,都像是毫无生活常识,她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方恺忽然想到,那次的聚会上,好像就是那个人,当她被议论之时,一句话都没有讲。他能理解,不同人有不同的处理方式,不是所有人都能同他所预设的处理方式一样——当面制止。那个人,可能是背后沟通。
他无法不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那个人什么也没做。但是,他也永远不会跟她讲这件事,他不会让她难堪,更不想让她难过。
方恺看着她,她离自己很近,坦诚地露出伤口。于一只狐狸而言,安慰已经不重要了。可是,有些话,不是安慰。
“崇拜这个词,非常重,我也不会轻易用。但我对你这个人,是介于足够的尊重欣赏和崇拜之间的程度。你什么都没有,仅靠自己,就能拥有这样的成就,这非常厉害。”
季舒下意识想否认,不过就是打工赚钱,哪里算得上是成就;同他共事过,她感受过他的能力,对于这样的夸奖,自己是全然不敢认领的。
可是,他真挚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季舒不由得怀疑,难道他讲的是真的吗?难道不是出于客套与安慰的意图吗?
从没有人跟她讲过这样的话,特别是经由他口,她不该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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