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除了眼泪,你不会还往我衣服上抹鼻涕了吧……。”
沢田纲吉跟在我身后,弱声弱气地反驳:“才没有……”
虽然他的脸上除了水痕,看上去还是干净的,可我才不信他呢——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哭起来还能控制住自己鼻涕流向的人——我把外套脱下来往他的手上一放,理直气壮地说:“明天带给我。”
把事情都说开之后我只觉得神清气爽。太好了!沢田纲吉全无找我算账的意思,看来他并没有和我结仇;看在这段时间相处还算愉快的份上,我琢磨着还是收他做我的小弟——当然要偷偷的别给彭格列发现了——于是又像从前一样吆五喝六地对他提起了要求:“作为赔罪我还要提子拿破仑吃。”
他点头。
我继续理直气壮:“话说今天布置的国文作业好多啊,把你的给我抄一下。”
沢田纲吉表情复杂:“……确定要抄我的吗?”
我沉痛地道:“抄别人的不是一眼就被看出来了吗…。”
这个班上能够与我顶峰相对的只有一个沢田纲吉。只有他能够和我竞争倒数第一的位置,也只有他的作业我才能够放心抄,而不必担心老师翻看着作业本哼笑一声冷冷道朝暮同学你一定是抄别人的吧这种题你怎么会做呢!
沢田纲吉被我的理由说服了,并且表示放学的时候我们可以碰头一起写作业。两个菜鸟凑在一起虽然还是菜,但至少分工合作效率会提升。
我问:“这是邀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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