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岁那年可没有想到我还会有十四岁的青春呀。相比起久远的未来,果然还是现在更重要吧。
沢田纲吉闷闷地说:“我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很不真实。”
“哪里不真实了?”
“就像做梦一样……”
我顿住脚步,他反应不过来、直直向我靠近。我守株待兔,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脸,他被我吓了一大跳,被我手指碰到的地方马上就红了起来,他强装镇定,可是声音发抖:“你你你你……”
“哼,”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不会又准备转身就跑吧?兔子阿纲,这次你跑了可就不是一块小蛋糕能解决的事了!”
说的是上次我碰了碰他的耳垂、他就跑得不见踪影的事。说起来沢田纲吉这家伙真奇怪啊,我根本摸不清他害羞的点是什么:他为什么害羞?跑得那么快;有时候他又突然不害羞了:比如说刚才,他抱得我喘不过气来。至于现在么,他的脸红得像番茄。
“什么兔子阿纲啊……”他小声地嘀咕。
“叽里咕噜的别说那么多废话,”我不耐烦地抓着他的手,转过来戳我的脸。
他显然没料到我来这一着,褐色的瞳孔放大,手指下意识蜷缩,在碰到我的脸时好像被烫到一样拼命想要收回去——收到中途顿住了。
他瞪着我,好像要看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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