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到可怜她、照顾她、将她所有行为合理化这件事变成了本能。
演到连他自己本来的声音都快记不清了。
李霁深深呼吸,环住她的肩膀,有些尴尬地叹气:“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感觉太奇怪了。”
“只有奇怪的感觉么?”
李霁的胸膛像个大火炉,傅晚森将脸闷在里头,直到脸上温度再次升腾,才故作费解地问:“没有别的了?”
“……”
因着她这话,李霁神色难得失态,很难不回想刚才被她咬住时的怪异感官。
仿佛全身所有的肌肉都绷了起来,胸口又麻又痒。
他的孩子在他怀里,含着东西的嘴唇里发出了些类似于吮.吸的声音,更奇怪的是,他竟然觉得那声音美妙。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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