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这还不是花……”话说到一半,想到陆淮夜昨日才救过自己,从善如流地改口道:“还不是师弟你身子金贵,被这床硌的。”
“师尊还真是越老人越抠,连床像样的垫子都没有。”林秋裳端了药,递给陆淮夜:“丹峰凌野长老配的药,好像叫什么男人养肾大补汤,男人喝了都说好。”
“噗——”
金贵的花孔雀一口把药给喷了出来:“什……什么玩意?!补肾?!”
“对啊。”林秋裳笑得诡异,给他递了块帕子:“凌野长老说你的伤势回来时便已痊愈了大半,却依旧昏迷不醒,想来应是肾阳虚。”
得,装了一路的晕,这回算是自讨苦吃了。
陆淮夜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苍白无力道:“如果我说我只是太累了,你信吗?”
“原来半步元婴,破个幻阵便能累成这样。”
林秋裳怜惜地看着他:“我竟不知师弟你身子骨如此差,你有如此隐疾,师姐必然不会同旁人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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