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迷很不高兴,“女郎的事,男子懂什么。你没听过多睡觉,会变漂亮吗?”
于是他不再发表高见了,大概因为这辈子鲜少与女郎打交道,一上手就遇见个极端棘手的,让他那装满政论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茶已下肚,持续发挥着作用,识迷睡意全无,但她却眼睁睁看他合上眼,呼吸悠长,似乎要睡着了。
她大感不快,车厢内虽然楚河汉界,但把脚探过去,可以踢他两下,“为什么同样的茶,对你没有妨碍?”
他蹙着眉,拂了拂被她触及的地方,“我喝了太多真正的酽茶,这种茶根本不算什么。”
她听他说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良久,迟迟道:“你确定现在能与之前同日而语?以前喝过酽茶,不表示如今也能喝酽茶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他终于睁开眼,眼神有些涣散——难怪困意总上不来,想必这簇新的身体,还需要多磨砺。
于是困扰也共通了,两个人撑着脸看窗外,一看看了整整半天。
“下次入京坐船吧。”识迷说,“坐船多好,一路垂钓,还能吃河鲜。”
陆悯想得更长远,“中都与上都之间不通船,我一直有个打算,要将运河引入重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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