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典进来后跃跃欲试,“我要看看他的胯~下,是照着小五的样子长,还是改成了太师的模样。”
识迷无奈抓住了她不安分的爪子,“他现在是生人了,你不能瞎看。”
艳典不解:“为什么?你不是说过,藏在衣裳底下的东西偃师无法看穿吗。等他醒来,要是发现长得不一样,那该怎么办?”
识迷不由惊讶于她的深邃,“艳典,你怕不是要长脑子了!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偃师,偃师说心主血气,血气主毛发肌理,只要能身心合一,很快就会长成太师的样子。”
艳典听完不由神伤,“小五就这么被取而代之,再也不存在了。”
识迷说:“倒也不是。毕竟是从偃人转化而来的,总会保有些偃人的习性,要完全脱胎换骨,还得花上一段时间。”
艳典走后,染典进来了,她挨在一旁打量,咂嘴道:“我怎么觉得他起了些变化……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总之就是不一样了。”顿了顿又问识迷,“十日后他回家,你会跟他一起走吗?”
识迷说是啊,“忙活一整夜,就是为了嫁给他。我不嫌弃他是半偃,希望他也不要不识抬举,对我挑三拣四。”
余下的,就是等他苏醒了。不用费太多心思照顾,这几天他不吃不喝也不如厕,就是僵卧在床上,和死人没什么两样。
识迷明白这种感受,躯壳像口巨大的黑箱子,严实地把他关了起来。他的神魂想突围,摸着四壁想找到出口,然而哪有出口,时间还没到,他只能困兽般一圈又一圈地游走。
等待总是百无聊赖,好在这屋子有个低矮的大窗,窗框做得又厚又宽。坐在窗口远眺,能看见山峦和夕阳,还有那个取名叫“扶摇东方”的神道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