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林一有些想吐了,用力推开那嫂子,耳边又传来男人的戏谑的声音:“我说牛嫂你这是干嘛?我牛哥还不够你吃的,要惦记人家真桃的啊!”
男人声音大,又引得一阵爆笑。
牛嫂倒是坦然,抬头看向男人,娇媚地嗔了他一眼,大笑两声,抡起手臂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说:“怎么地,不许啊?你这样的,老娘可不惦记!”说着又看向了章林一,眼里射出红光。
早就喝的七荤八素的一群人又是一阵哄笑,但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笑什么,就连那吃了鳖的男人也“嘿”了声,大笑起来。
章林一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找不到北了,他想站起来回屋,但意识越发模糊,力气耗尽,最后只能傻兮兮地看着眼前的人,咧着嘴角,也跟着笑起来。
堂屋一片热闹红火,里屋却寂静如水。
一道墙将两边分隔的泾渭分明。
真桃身穿大红棉袄,头戴红花,双手轻轻搭在膝盖上,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沿,静止地像个雕塑。
倒不是她不想动,而是不敢动,她怕她一动,这床就塌了。
真桃刚坐上去的时候,这床嘎吱乱响,吓得她跳了起来,再一看,这的床脚都已经腐烂了,还断了半截,只用了几块石头块勉强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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