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方公子问他们,‘这般行事,对山东百姓是否太狠了?’”衙差声音越说越小。
“我都说了,他们三个当中,就姓方的有半分人型。”林茂海叹道。
“然后呢?”陈敬儒急问那衙差。
“明大人笑方公子妇人之仁,他还说……”
“说什么!”陈敬儒起身逼近。
衙差退后半步,“他说……‘等吕宋白银到了,怕不是要一百八十文才能换一斗米,眼下不快快把手头的银两花掉,到时你们哭都找不着调门!’”
“什么?粮价还要涨?”
林茂海一屁股跌坐椅上,手腕的玛瑙串子扯断了线,珠子噼里啪啦滚了满地。
陈敬儒官帽歪了,露出花白鬓角:“完了...完了...”
他嘴唇哆嗦着去摸茶盏,洒泻一桌茶汤。
愣了好半晌,才颤颤对衙差问:“他们在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