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了。
明桂枝黛袍一展,躲开怜月探“他”下身的手。
那一瞬,他似乎听见自己后槽牙松开的轻响。
“允书兄?”
明桂枝唤他。
该赵斐说那句关键的“对白”了。
他仰头饮尽残酒,喉咙烧灼,恰压住心尖那抹怪异的紧张与放松。
“昆玉说得对,后下手遭殃,最要紧的是……杭州市舶司的密函。”
赵斐望着明桂枝。“他”脸颊醉意酡红,竟教他移不开眼睛。
“昆玉,你可收好了?”一张口,嗓子有点粘,又有点痒。
“晓得的,我晓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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