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金砖上,血点溅成泼墨残梅。
盛湛额骨撞在冷硬砖面,一声声钝响,闷如擂鼓。那力道,像恨不得把魂魄都嵌进砖缝里。
牙关震得发麻,嘴角甚至渗出血丝。每一次撞击,都让他心口发紧。
身体的痛楚,他能忍住。毕竟那些卑微如尘埃的年年岁岁里,一次次遭遇暗杀。
擦过他耳畔的毒箭。
藏匿在他床榻下的银环蛇。
偷偷落了砒霜的美酒……
比眼前刺骨十倍百倍的痛,他经历过。
痛,算不得什么。
但那无时无刻萦绕心头的无力感,却似千斤石,压得他透不过气。
血腥味愈发浓烈。盛湛竟有种难以言喻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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