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他为昆玉与二妹作媒,惹父亲发火了
“莫发怔,”施氏绞着帕子过来,“绮罗坊新到了蜀锦,裁春衫正合宜,还要去珍华轩选首饰,赶紧梳洗,姨母给你选选款式……”
裁春衫?选首饰?
“我不用去杭州了?”
这话一出口,他自己先惊住。
声音细细袅袅的,甜得发苦。
他再低头看自己腕子,本该执剑的手,如今套着绞丝金镯。
肌肤细嫩如羊脂白玉,骨架纤细柔软。
这是……?
他一骨碌起身,讶然看见帐外铜镜,那里头隐约映着个穿绯色袄裙的影子,红得能掐出胭脂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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