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吓人。
惊堂木砸在书案上,震得陈敬儒耳朵晃完再晃。
徐霁民后槽牙快要咬出青筋,“姓明的真这么说?他们要揭发假蝗灾?”
风卷进门槛,吹在衙差糊血的膝盖窝。这高瘦汉子抖索着叩头,血污领口印得满地:“禀、禀大人,小的岂敢有半句不实!”
陈敬儒颤巍巍上前,扶起那衙差:“徐大人,这是我衙里最得力的一个,所以才能从姓明的那人手里逃出,如此忠义之人,何敢有所欺瞒?”
徐霁民看他一身伤不似作假,眉头再沉,扳指磕着案沿直颤。
——“哐当!”
茶盅在半空划出冷弧,碎在地砖上。脆响惊得众人一抖再抖。
“这届科举选的什么人渣败类!”
徐霁民两腮凹陷,脸颊涨起猪肝色。细密雨丝斜射进窗棂,正巧掠过他高耸的颧骨。照得他皮下青筋似枯枝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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