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做这场戏?
还有,真那么多人想她死?
才离京城半日,就迫不及待下毒?
转念又想,若是做戏,那人用的蒙汗药还是鹤顶红?
是捂着肚子呻吟,还是昏倒在地才够逼真?
船身轻晃,烛火摇曳间,她终是理好衣襟踏入内厅。
烛影摇红。
厅内,只余赵斐与明桂枝二人对坐。
“表弟,用膳。”赵斐声调微扬,分明是要舱外耳尖的人听清。
明桂枝倾身:“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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