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丈青天白日的说些什么胡话呢,罔活了这么大岁数,不要脸。
想到这儿,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还躲在李四怀里,顷刻羞红了脸,赶紧撑起来。
杌子已经被老翁占了,他无处可坐,只好坐在李四的大腿上。他埋着头,心里七上八下的,有点臊得慌,生怕遇见熟人。
见面前这对青年妻夫没有接自己的话,老翁也不气馁,继续道:“我观娘子骨相极贵,气度不凡,但却身着粗布麻衣,在我们这荒郊草野用粗茶淡饭,不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以致床头金尽,手头拮据?”
李知微勾唇,“老丈,有话直说,我是糙人,听不懂弯弯绕绕。”
“娘子真是快人快语。”老翁尴尬一笑。
“再不说,我走了。”李知微作势要走。
“且慢,且慢”老翁赶紧相拦,急道:“我说,我说!老翁我啊,是做典夫生意的!”
“典夫?”李知微倒是听说民间有这种习俗,但从未亲自见过。
她瞥了眼小郎,见他茫然的看着她,显然对人心险恶一无所知。于是她便又坐回杌子,抬手示意,“老丈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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