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都看到了,她真的赶得一手好马。这两匹膘肥体壮的大花马,其主人本来是那山庄的山贼,可它们就服她的管,她指哪儿它们走哪儿,就像将军手底下的兵。而她,就是那个发号施令的将军。
在此以前,他从未想到过,有人赶马也能赶得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就像天神降世一样威武。
倘若世间马仆也能排个三六九等,那她一定是世上一等一的最厉害的马仆。
想到这儿,顾鹤卿不禁脸上火烧。他难耐的夹紧腿,别开脸,不敢再去看她。
可那边马儿欢乐的响鼻和水声却勾得他心痒难耐,他只能一边神思恍惚的用手梳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时不时偷偷瞥她几眼,视线总是忍不住落到她的胸口、腿、腰腹……
不,不能这样。
这太不该了!
他在那破庙里丢了贞洁不假,但那只是一场意外,他万不该把心的贞洁也给丢了。这么多年的《男诫》、《男训》,难道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俗言道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他万不能再有失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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