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他轻轻地摸了摸信子的脸颊,“好久不见,信子。”
“我也没想到会在恐山再遇到哥哥。”信子在他的手掌内侧蹭了蹭脸。
他看着自己的手一怔,旋即释然,扶着她站稳起来。
“你小时候可是在本家的道场吓哭过,现在又改变主意想成为市子吗?”秋房问。
“不能算是改变主意,我也不够格成为市子。说起来到恐山来,其实另有原因。”信子叹了口气。
一提起往事她有些不好意思。幼年的时候第一次坐上车去京都,对小时候的她来说,就像是去另一个神秘国度般遥远。
幼年时她觉得花开院家很可怕,修炼很辛苦,还被本家道场里那些满身是伤的少年们吓得大哭。
现在想起来,其实那时候,不是因为害怕而哭,是因为看到别人满身伤痕,不知所措,只能悲伤得落泪。
外祖母本来想将她带到花开院家来培养,没想到她哭闹不休,最后只能作罢。
还是当时就像个小大人的花开院秋房主动过来安慰她,哄得她破涕为笑,当了好几天秋房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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