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
她一脸惊悚的表情极大地取悦了的场静司。他手腕灵巧地扭转着带领她及时修补完画歪的符纹。
待墨水干透后,他拿起符纸,对着光查看:“这样强力的驱邪符咒,连我都需要集中精神才能完成。风吹君走神状态下却还能画出来,真是让人羡慕的体质。当然,如果你对纸的术法更感兴趣,还是去问名取家吧。”
他的目光好像能看透一切似的,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外套口袋。
而那张已经模糊不清的符纸就放在那里。
尽管被的场静司提醒过符纸是没有感情的,感情来自写下符咒的人。可信子怎么也没法狠心把符纸丢掉。
可能等到符纸彻底失效后,她才能把它夹进书本里当做一张陈旧的书签。
的场静司的手指在桌面上叩了叩。他问:“祝器的制作如何了?”
信子蔫吧,“还是没有进展……”
她从怀里掏出匕首放在桌上。刀鞘是皮革材质。为了照顾笨手笨脚的信子,这柄御门院泰世亲手打造的匕首甚至都没有开刃。
的场静司略微沉吟,他拿起匕首观察片刻,又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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