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御门院家的那个年轻人,我虽看不出底细,也知道他有些真本事在身上。他既然主动提出要教你,又不是坏事,我当随他去了。后来他说要帮花开院家的小孩锻刀,另给你找一个老师,选中了的场静司。”
刚好那阵子弓子婆婆忙得分身乏术,一看是的场静司,索性以开放恐山的市子书斋为酬谢,两人一起邀请这位当家上山来待一周。
恐山市子历代积累下来的书斋藏书和笔记……信子张大嘴巴,想也知道是多么可遇不可求的机会。
加上还不知道御门院泰世那边又是什么为报酬答谢的的场静司。
“他可真能赚啊……”信子喃喃。
亏她还以为他真是不计报酬来当义务老师呢!
还说什么在恐山上的只是她的老师,不是的场一族的当家。这不是算盘打得叮当响,赚得盆满钵满吗?!
“教我有那么值钱吗?”信子不由困惑问。
回答她的是弓子婆婆的一个手刀。
“真是个笨瓜,水江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外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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