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不已,扭头越过秋月的肩膀,看见被遗忘在原地的手提箱。
“等、等一下,你的箱子!”信子提高声音喊。
秋月脚步一顿,眼神微微一动。手提箱就自己漂浮起来,嗖的飞进屋内。紧接着大门刷的一下自己合上,插销扣紧。
秋月抱着信子,穿过风吹家幽邃的走廊,轻车熟路地走到信子的房间,把她放下。
信子讷讷道:“其实我可以走路……”
秋月置若罔闻。信子被放在床上,她便很自然地跪下来,查看信子脚腕上的伤痕。
出血早就止住,变成一条细线般的圈痕留在脚腕上,好似被人套上一个黑红色的线绳圈。
秋月的眉头皱起。
她抬起左臂,医药箱慢悠悠从门口漂进来,在她手边落地,自动开启。
秋月从里面拿出酒精棉,托起信子的脚放在自己膝上,小心地擦拭着她脚腕伤口一圈皮肤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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