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内心怅然更甚,许久,强行压下,今日事今日毕,桌上的奏章必须全批改完。
香漏里的线香越燃越短,日落月升,庆福立在旁边,欲言又止。
徐恒启唇:“什么事?”
庆福忙跪:“今日张亭侯家往宫里头送信,道是亭侯夫人病重。”
淑妃张氏的父亲曾任京畿某县县令,后因病致仕。张氏入宫做一等宫女,步步晋升。张家和张氏都十分低调本分,徐恒封她父亲亭侯但未受实权,张父也没有再出来做官,甚至一直住在京郊,没有搬进城中,购置大宅。
徐恒蹙眉:“什么时候的事?”
今日张家来给淑妃送信,即刻就有眼线上报庆福,但那时皇帝看起来心情不好,庆福哪敢叨扰此类小事。
眼下,皇帝没有停步,庆福便也不敢顿足,边继续前行边回:“酉时三刻左右。”
徐恒没再言语,低头坚持批完奏章,搁笔后又交待巡行京郊大营的事,这是两个月前就定好的,明日早朝后就动身,不可怠慢。
一切安排妥当,方才起身反剪双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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