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于是抬手招来服务生,请他给这位兴致正浓的小先生来一杯牛奶。
托着碳酸饮料过来的服务生差点没憋住笑,没敢说话,只连连点头。
虽然只差了两岁,但十三岁刚上完中一的沈年跟钟家豪在这群十五六岁,已经上完中三身体开始抽条发育变得或瘦长挺拔或纤细窈窕的学长学姐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屁孩。
两人在卡座里坐了半天,除了服务生应沈年的要求送了杯牛奶过来,钟家声间中抽空过来了一趟嘱咐他们自己随便玩之外,就再没别人搭理他们两了。
已经感觉有点无聊的钟家豪顿感把沈年带过来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至少不是他一个人无聊,于是啪嗒啪嗒地又开始给周子扬发短信。
比起啪嗒啪嗒开始打字以骚扰周子扬为乐的钟家豪,沈年是真的觉着无聊。从夜店死回来(完全字面意思)的她大约也可以算是绝对的夜店常客了吧。
无论是曼哈顿的夜店还是兰桂坊的夜店,同样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里头消遣的都是同样的人生,虽然说不上心理阴影,但是无聊是真无聊。
钟家豪本来正在埋头跟周子扬打字,不经意抬眼看到对面人眼睛里霓虹闪烁的离索无趣,突然就明白为什么自己总觉得对方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了。
沈年身上和他自己身上有着一样的,对生活、又可能是生命穷极之后的无趣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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