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照寻常,以宋携青的性子定会噎她几句,而今竟是未闻,不只如此,祝好见此人望着她,温声道:“沿途三街六巷众人无所不在,作戏得作足,岂有情郎不送小娘子归家的道理?更何况,我所饰,还是专情脉脉的情种?”他沉吟片刻,接道:“明早,我到祝宅接你。”
祝好顿步,“接我?为何?”
宋携青:“我已请人细卜吉日,合宜的婚期在两日后,眼下你既已将案事善处,亦将祝岚香暂且缚身牢狱,算作了却心头一桩大事,既要成婚,所需的物什总得采办,我见此任多是郎君与小娘子共同置办,如此,你我自不可落下。”
祝好:……
她本觉着古怪,为何宋携青心细至此,仿若她二人并非假意结亲,原来,他是为降低差错,力求将大小流程一一亲行。
思及此,祝好心下一沉,倘若婚娶之事皆当亲行,那洞房花烛夜……
……
夜已深,月华迷蒙。
祝好将抹额上的绣纹收尾,窝在塌间浅觉。
夜风狂肆,携一缕乌烟暗送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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