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好方缠两圈他便将手抽开,“不过拜堂,祝小娘子慌什么?”
她愣住,四下一看两人果真对立而拜,祝好不及反应又被他摁着颈处向四方朝拜,最末又是两人对拜。
双双起身时,他的下颌擦过她额鬓,祝好害痒,“嫁娶不该三书六聘明媒正娶?这算哪门子拜堂?”她试问:“仙君亦是头回成亲?”
她并非觊觎聘礼彩金,而是……尘寰姻亲不皆如此么?
“依祝小娘子的意思,礼节若不可或缺……”他垂眼看她,眸色骤缩,“洞房花烛可需予你补上?”
祝好两颊燥热,连连摆手:“不必!不必!”
他以手支颌,沉思一会惊觉祝好之言并非全无道理。他徒手化出砚台羊毫,另从袖中捻出描金鸾凤金纸。砚台浮于中空,砚池浸满金樽墨,他提笔沾墨,一挥而就,只在落名时稍作停顿。
祝好双瞳扩张,新奇掩过畏怯,这可比城中的戏法有趣多了。
他将金纸递给祝好,她展目一看,纸面墨迹未干,统共不过三行字。字迹蕴劲然参差错杂,都说字如其人,果真同他的行径一般恣意,笔画间的细枝末节却很讲究,是一手难得的好字。
书尾是她的名,旁侧则题:宋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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