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宋携青只好踏足尘寰相娶。
池荇知他分外抵触,足足拖至最后一日才现身与她结愿,事后便对这姑娘置之不理,好似宋携青从未识得此女。
宋携青此人最是嘴硬心软,怎会当真如磐石不动?他若如表面般冷情,百年前何故以自己的性命换百姓免于暴乱?
两人双双缄默,镜中仍映着折哕斋的景况,少女忽然迫近神像,抬袖轻拭神像的额鬓,她愈挨愈近,以宋携青和池荇的方向看去,她竟要……
宋携青蹙眉,面显不悦,心头更是无由的浮躁。玉像虽不是他的真身,可与他到底肖似,再者,名头确是他无疑。
池荇正想瞧瞧宋携青是何神情,甫一转身,他早就没了影子。
……
祝好正要离开,奈何外头忽卷长飙,更是将浮尘吹到了神像的玉面上,她只好踮高脚尖,捻起袖角擦拭。
这样的近距,她将神像额鬓的裂隙看得分外清楚,她借手指测了测裂隙的尺寸,长短与她的将指相近。
玉像本就难以修葺,何况此玉的色泽透润,通身呈碧青,肉眼几不见纹瑕,绝非俗玉。折哕斋神徒仅收祝家二十两银倒显得仁义了,想来修缮之法尚不见眉目。
祝好想到此处,不由得挨近神像细观它的裂隙走势,全然不知自己与神像的玉容几乎相贴,她的呼吸拂在神像上,从身后看,祝好与神像的身影完全重合,暗昧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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