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了这个鬼地方,几乎没睡过一次好觉。陌生的记忆并不能让人感到安心,仿佛置身在昏暗的深渊,得不到一点安全感。
“没病。”韩逾白掀起眼皮问,“怎么了?”
“哦特么的。”孟业执想起了正事,正儿八经啐了一口,眼神厉厉地朝篮球场看去,“我听说有人把我们地儿抢了?妈的欺人太甚!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来撑腰!”
韩逾白:“没告诉你不也第一时间赶来了。”
“这一样吗!”篮球在孟业执的指尖转了一大圈,打在地上啪啪作响,“你就是对你那俩哥哥太仁慈!是不是他们又说你什么了,是不是又——”
孟业执话语一顿,不愿说下去了。
无非就是你一个小三的儿子滚一边去,打什么篮球,又或者这里没给不干净背景的人留位置。
这种话一般不会由韩鄞和韩研两个人说出口,这两人在学校立人设立得飞起,唾弃的坏话一般由他们的“走狗”来骂。
“走狗”穿着72号球服,进了一口球后朝观众席看来,挑衅地吹了个口哨,还竖起中指。
韩逾白朝篮球场看去,被孟业执看在眼里,就是如此耀眼的阳光下,朋友的瞳孔却如此深邃,就像一双没了光亮的星星,失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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