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娘昨日还同我说她十分欣赏你们二位,只是春水馆事物繁忙,她一早便离开了。”秀娘道,“我问了其他船家,他们说你们要渡江,我便在这里等着。”
本欲“深藏身与名”的宁大侠就这么被秀娘逮个正着。
“云倚楼一身武学后继有人,不错。”宁许之笑道。
秀娘摇了摇头,道:“云女侠被困在无妄之地已有十五年,雁娘这些年也从未见到过她。”
宁许之听罢,皱眉道:“那无妄花的毒,真就不可解?”
秀娘摇了摇头。
“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宁许之又问。
秀娘朝姚江奔腾而去的东方笑了笑,道:“此间诸事皆了,我想出海去汀洲屿。”
“谷神教的确是女子的好去处。”宁许之道。
秀娘撑了一会儿桨,又道:“我脸上的疤,其实是自己划的。”
陈溱惊地转过身来:“为何?”
她有些惊讶,女儿家即便不在乎容貌,也会怕疼啊。
江上清风徐徐,秀娘莞尔一笑:“父母授我身体发肤,我这张脸却害父母丧命,既然如此,不若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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