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溱把对独夜楼三个堂主说过的话原话奉上:“我姓秦,家中排行第三。”
顾平川瞧着她,忽笑:“落秋崖什么时候改姓秦了?你家老祖宗怕是得掀棺材板。”
陈溱举箸的手顿了顿,声音也冷了下来:“你既然猜到了,又何必再问?”
顾平川摇头笑了笑,又道:“为什么要跟着独夜楼那群人作女刺客?出生入死,朝不保夕,有什么好?”
“前几天走在路上被那些人强绑来的。”
顾平川并不意外,颔首道:“原是如此,强行拉人进独夜楼,的确是他们的风格。”
有他在旁边东拉一句西扯一句的,陈溱实在无心吃东西,听他提起独夜楼时语气不善,便问道:“你和他们有仇?”
顾平川笑笑:“倒也谈不上,天底下想杀我的人多了,也不是全都有仇。何况,在这江湖之中,杀人本就不需要理由。”
在这江湖之中,杀人本就不需要理由,是以人人自危,所以才需要官府或是强者建立一个秩序。
顾平川像是思索了片刻,又问:“你既然脱离了独夜楼,今后有何打算?”
陈溱一默,放下玉箸:“我服了独夜楼的‘陨星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