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量接近,少年郎体型不如青年高大,但此时冷冷对视,都不收敛,颇有些气势难分上下的意味。
“那又如何?叶大人有空在这儿和我悖言乱辞,还不如好好思量,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叶谌拱手微微一笑,犹如山间清风、江上明月般从容:“自然是山挡我路,我便移山。”
华贵的玄衣青年不再看他,大笑离开,只留下四个字。
“不自量力。”
池帘回去时,魏五姑娘还在同国公孙女说笑,见她丢了面纱、魏六也不见踪影,吓了一跳。
池帘将来龙去脉仔细托出,又道魏应舟已吩咐人照看,这姑娘才捏着帕子舒了一口气。
“那六妹能赶得上赏牡丹吗?”魏五拧眉很是可惜,“这样好的机会……”
虽然魏五姑娘性子直来直去,天真烂漫,但宋氏是她亲生母亲,自然提点许多。她这话中的可惜还有一层意味。
女子闺中时光易逝,这场赏花宴其实也有相看人家的意思。
这时有侍女来引宾客们落座,原是主人家在亭中设了精巧的花台——今日即景宴赏,重头戏便是独坐于这花台之上的五色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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