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二人指尖相触。
温而软,不似她本人,尖刺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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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学宫里到底是讲经论学的地界,对郑明珠来说枯燥无味。只驻足一个时辰,便回了文星殿。回去的路上,思绣跟在郑明珠身后,欲言又止。
思绣年逾四十,并无子女。跟在郑明珠身边这几年,多少有些类似长辈的疼爱。
郑明珠性子蛮横,方才去学宫,将几位殿下得罪个遍。在皇城里,如此行事,非吃苦头不可。
“姑娘,奴婢本不该多说这些,但有些话便是冒着得罪您的险,也得开口。”思绣心下一横,继续道,“您性子直,本是无妨的。但几位殿下皆有可能成为未来储君,或是分封藩王,日后怪罪下来,吃罪不起。”
“您虽有皇后娘娘疼爱,但凡事留一线,才是皇宫里生存的本分。得学学兰二姑娘的做派才是。”
郑明珠轻笑,随后开口:“当年,是我从乌孙国带回廊都城防图,才给了大魏兵马修养生息的机会,破乌孙如履平地。”
“我是大魏的有功之人,如何任性,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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