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孟值所作所为,是否有长安的接应。否则,不可能躲过城防军的视线。”廷尉又道。这一句,就差没把怀疑孟太仆是真凶摆在明面上。
刺杀兹事体大,是抄家的死罪。
长安孟氏和西北孟氏,同气连枝,若说半点嫌疑没有,无人相信。
可在郑家在朝中只手遮天的当口,对孟太仆,皇帝也不能直接决断。
“朕近来,心神憔悴。又需处理各国使臣的岁贡,贺表。此事便交给郑太尉和郭丞相处理。”老皇帝说完,咳了几声。
郑家支持萧玉殊为储君,孟太仆的族人孟值又搞出这一桩案子,要诬陷晋王。
怎么看,都适合放手,任由郑氏和孟氏狗咬狗。便放这两家内斗去吧。
“…..陈王,很好。”老皇帝歇着口气,“此次你立功不小,也算是给了月氏使臣一个交代。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郑明珠看向大殿前方的萧谨华,这人昨夜被孟值刺了一剑,伤了左臂。像是不知道疼一般,追过去。今日倒要看看,他是想向圣上讨要些什么。
“回禀父皇,儿臣年过弱冠,未曾娶妻。一月后,便要前往蜀地就封,故而今日便请父皇做主,在此求娶郑氏女,郑明珠。”萧谨华音声洪亮,掷地如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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