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望着绵长的雨幕,意味深长地笑问道:“朕不抱,你抱?”
这话让梁青棣心里打了个突突,再不敢多嘴了,轻轻往左脸扇了个脆生的嘴巴子,笑呵呵道:“看奴才这张破嘴,尽说些不中听的,奴才知罪。”
又想起,他们这位陛下,其实是个十分专断独擅的性子。
很小的时候,陛下的生母先贵妃娘娘拿玩具逗他,他也是不声不响攥在手中,绝不会再许旁人碰一下的。
这种专擅,逐渐随着年纪演变成了地位、话语权、兵权、政权——
他要的东西,要往那东西骨头里刻进他的名字,一辈子休想抹去。
一旦得到手,就算死,也只能殉他这一个主人。
他最厌恶的,便是超脱掌控之事。
回宫的路上,皇帝一直坐在銮车里假寐。
四面明黄薄纱遮风避雨,掩住帝王尊贵的仪容,不许人窥探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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