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瘦得连骨头都凸出来的手,忽然抚上她的脸庞。
映雪慈身子一僵,“……母妃?”
太祖好细腰,崔太妃为了固宠,从入宫后便近乎绝食。
常年只食用清淡的素膳,或调理身子的补汤。
映雪慈被她手指上凸出的骨节,硌得生疼,她浅浅皱起眉,呼吸轻颤。
崔太妃打量她弯如弦月的鬓角,鼻尖拂出冷笑,“哼,日角偃月。这就是我儿无福消受的日角偃月?若恪儿不是你命中那人,谁会是?”
她的手掌抚过映雪慈乌黑的长发。
略带湿润的发丝划过她的掌心。
她当初也是这么遗憾,遗憾映雪慈为什么不能做她的儿媳。
如今却在遗憾,遗憾映雪慈为何不能和她的恪儿一起去死。
“无论是谁,哀家都不会让他们如愿。映雪慈,你生是恪儿的人,死是恪儿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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