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垂被粗粝的指腹捻了捻,慕容怿低声道:“想说什么?说来让朕也听一听。”
映雪慈气息微乱,她偏过头,不愿正视眼下的处境,“臣妾是慕容恪的妻子。”
皇帝淡淡道:“朕知道。”
指尖依旧。
映雪慈捻紧衣袖。
他知道,他依然如是。
指尖沿着她的耳垂,触上她的颈,感受着那里因说话,肌肤产生的微微颤动。
他好似很痴迷去感受和掌控她身体的每一丝变化。
映雪慈泪盈于睫,莫大的羞耻感像潮水灌满身体。
她脸颊烫的厉害,泪水将睫毛打湿成一绺一绺,却强撑着没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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